她放下电话,打开专用邮箱。 祁雪纯的手放出来,手里拎着一只黑色行李袋。
如果司俊风已经回来,问起她今天去了哪里,她还得找借口解释。 他们二人都是从那个时期过来的,他们懂那种感觉。
“你有什么想法?”男人问。 却又不将椅子扶正,而是让椅子保持着后仰30度,他则越发往前倾来,直到两人鼻尖相对,呼吸缠绕。
她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担心,那种纯粹的担心,当初她在家人的眼里也看到过。 担心吗?
她走出警局大门,特意转头凝视大楼上的标志。 ……